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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參加了《說六四的重量》展覽。我重印了爸爸年輕時和朋友自製的貼紙,不過最後展出的不是貼紙,而是一封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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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參加了《說六四的重量》展覽。我重印了爸爸年輕時和朋友自製的貼紙,不過最後展出的不是貼紙,而是一封又一封「不好意思,我們不能印」的email,六四過後那個藝術空間也因為政府不再發資助沒了。

最近我爸也叫我說話小心點,也有各方的壓力(我根本很少出聲,但我說了就不會刪)。理由總是很多,計算總是有的。有人曾跟我說,他被人封殺,最不開心的不是被封殺,而是他站在前頭的時候,忽然發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——其他人都不知哪裡去了。他說時輕鬆,我聽時難過。

有時我重看自己以前的文章,曾經引用Sophie Scholl(1943年在德國以叛國罪被處死,終年21歲)的話,她說:「畢竟,有些人要做先驅,因為我們所寫的,說的,也被許多人認同,但他們不敢像我們一樣表達出來。」「有時我會感到恐懼,對一個較好的未來不再抱有希望,我根本不願去想,但是不久之後,政治將會一片虛荒,只要政治依然混亂、邪惡的一天,避而不談便是種懦弱。」我在想,我是不是一生都會勇敢,是不是有天會學會委婉一點,輕鬆一點……也許吧,不過看到自己退步我會生氣,我會討厭自己,所以,不是今天。

六四的事有發生過,大家不應該忘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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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em: ig@milo_sophy
行為藝術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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